夜晚,当林墨一个人躺在床上时,那些被压抑的欲望便会如同洪水猛兽般汹涌而出。他会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起第一次在酒店房间里,苏夏在他身下绽放的媚态,他那根微微向上弯曲的肉棒是如何在她紧窄湿热的阴道内进出,带给她极致的快乐;他也会想起在宴会厅後面的亭子里,他是如何粗暴地占有她,在她体内内射,看她因为屈辱和快感而绝望哭泣的样子……
有时候,当他听到隔壁苏夏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或者当他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时,他知道,那是苏夏在洗澡。仅仅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他浑身燥热,呼吸急促。他会控制不住地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隔着薄薄的睡裤,揉搓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苏夏而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他会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勾勒出苏夏赤裸的身体,想像着她的乳房是如何的柔软饱满,她的花穴是如何的湿润紧致,想像着自己正压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填满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
「苏夏…姐姐…」他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带着浓重情慾的呻吟,然後在羞耻而又极致的快感中,将自己混浊的精液射在手上或者床单上。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龌龊,很变态。苏夏是他的亲姐姐,他不应该对她有这种肮脏的想法。但他控制不住。那种禁断的、背德的快感,像毒品一般,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有一次,这样的欲望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父母因为有应酬,很晚才会回来。家里只剩下他和苏夏两个人。他听到苏夏走进了卫生间,然後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他知道,苏夏又在洗澡了。
林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苏夏在浴室里的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像是一把无形的钩子,勾引着他内心深处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他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隔着睡裤高高地支起一个小帐篷。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进去看看…就看一眼…她不会知道的…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般在他耳边响起。
林墨猛地从床上坐起身,赤着脚,像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他能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以及苏夏偶尔发出的、细微的、带着一丝慵懒的哼唱声。他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冰凉的门把手,只需要轻轻一拧,他就能再次看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赤裸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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