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要死,泽兰深吸一口气,心想碎尸万段还是便宜了他,那几夜如噩梦一般炽热。

        这些都超出了他对床事的认知,与芬里斯是你情我愿的尝试,芬里斯总会时刻在意自己的感受。

        泽兰又洗了个澡,穿戴好去尤兰达的帐中。

        “你在切阿鬼域的这几天都发生什么了?索恩在鬼域边境找了你好多次都没见到你,你从哪里找来的解药。”

        “解药是我偷藏起来的,说来你可能不信,是之前在黄金翁里拿走赌金的变态。”

        “啊?是他!”

        “你认得他?”

        “那日后,我去打探他的消息,目前了解到他是黄金翁的掌权人。”

        “他就是切阿鬼域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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