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杯“咚”地落地,暗红色的液体倒翻在地毯上。
他浑身警戒地盯着桑德尔的动作,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仆人纷纷离开了房间。泽兰支撑着自己想要向后退去,那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药效发作得极快极猛,能让他保持清醒的神智,但浑身发软,连逃也无力。
回首时,桑德尔已经脱下了上衣,精壮的身体展现在泽兰面前。让泽兰害怕的是眼前这个不是少年,而是实打实的男人。
“这酒味道很甜吧,这里面加了点虚魂剂,医师说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说话间已经抓住泽兰的脚踝,将逃脱的人拉至身下,四目相对的瞬间,泽兰双手拼命推拒男人的胸膛,绝望的是,他明明能挣扎却如弹棉花一样绵软无力,在桑德尔看来倒是增添了兴致不然和布娃娃一样毫无反应的,那实在是太无趣了。
就在丝帛破裂的瞬间,泽兰想他当时宁可死在叛军刀下,也不要沦落到这个地步。
桑德尔握住泽兰的两腕,将他推倒下去,男人炽热强健的躯体密密实实地压住了他。
即使是踢踹的腿对于桑德尔来说如同小猫挠背,反倒更方便他打开泽兰的腿,架在了肩膀上。
“卑鄙!无耻!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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