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于未知总是以害怕的情绪处理,谁也不例外。
金侓言挣扎起来,他不知道金烨这个疯子要干什么,“不,对,对不起,我不该跑,也不该骂你...”
“对...对不起...”
“现在知道怕了?你总是做些让我生气的事,还有这张嘴,说出一些让我很不高兴的话。”
金烨带上医用手套,蛮横又粗鲁的掰开金侓言的嘴,把藏在里面的舌头残忍的夹了出来。
“所以还是割掉好吧。”
金侓言瞳孔巨缩,极度恐惧,他不想变成哑巴。
“金烨,求求你...别这样...别割...我舌头...”
可金烨已经拿出针筒,准备给他打麻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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