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深处不断传来快感,前面的阴茎才高潮过,肠道又开始痉挛着,想要潮吹,里面的骚水像是失禁一样,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降谷零又羞耻又难堪,他想重新夺回身体的掌控权,至少是排泄的掌控权,他咬紧牙齿也控制不住从鼻腔和唇边溢出的呻吟,因为紧绷而不自觉拱起的脊背随着本间知子一下一下拍打在臀丘上而卸了力。
快感堆叠,降谷零蜷缩起脚趾,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随着操干而漂浮了起来,似乎下一秒,他就可以到达极乐。
然而不搞事就不是正常的本间知子了。
快感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本间知子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像是要将两人第一场性爱无限延长,无视降谷零湿润泛红的眼角和他眼里快形成实质的恳求之色,鸡巴和肠肉快速的磨擦,令人双腿发软的快感再次席卷而上,并且随着磨擦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也成倍爆发,然后——
——再次慢下来。
降谷零目眦欲裂,他甚至开始痛骂——边骂边流泪——从潜入家中挨了一顿打开始,他说自己要忍着伤痛执行任务,说自己对景光的担心,说自己要打很多工,说自己一直在等着与本间知子见面虽然是为了打探消息,说盘星公司的产品质量有多差,说自己看日记发觉问题时有多崩溃,说为非作歹的黑衣组织,说高居不下的犯罪率,甚至说和乌鸦一起拆家的哈罗......他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父母轻轻一诈就忍不住要将所有的委屈和难过倾诉而出。
他哭的可怜又色情。一双蓝紫色的眼睛像是水洗过,快感爽的胸肌都在不停的颤抖,两团硕大的胸肌上面红肿的奶头翘起,乳尖上的汗水摇摇欲坠,好像他产的奶一样,又好像找到新途径流淌的眼泪。
本间知子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在生殖腔深处狭小的子宫口内,淫靡黏腻的水声响起,混合着鸡巴顶端泌出的浑浊液体,淫水随着身体一次次起伏深入而被操出来,榨汁一样迸溅。胯下的阴毛被打湿,两人的卵蛋都鼓鼓胀胀的,里面储满了精液,每一次挺腰,卵蛋相互碰撞到一起。浓密的阴毛蜷缩着,硬挺的扎在上面,偶尔传来刺痛的感觉,让降谷零的呻吟声更加高亢。
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本间知子捧着降谷零的头与他接吻。唇舌交缠,他出乎意料的乖顺,昂着脖子任由舌尖舔过口腔深处,抽泣的鼻音随着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本间知子身下动作不停,降谷零的胳膊垫在身后,双腿盘在本间知子的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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