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呢?生殖腔也要被操烂了吧,嗯?琴酒?还是伏特加?不会是朗姆那个老东西吧?”

        “唔、嗯啊.....慢一点、没有.....啊哈啊哈、我还是第一次.....”降谷零又羞又气,偏偏怕他真的误会,只能梗着嗓子解释。

        "老实交代,是自己玩的还是别人玩的。"硕大的性器埋在后穴,他不动了,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乳尖,视线有如实质在降谷零微肿的嘴角、胸膛扫过。

        “自己......嗯、动一动、胀死了......”本间知子的性器粗长挺翘,从中段向上延伸一道弧线,像古代刀客的长刀,仅仅是放置在“刀鞘”里,转折处和冠状沟正好剐蹭在前列腺和生殖腔口这两个最敏感的地方,随着肠肉组织的收缩密密麻麻的痒。

        本间知子眼神一暗,挺着腰差了几下就继续套他的话,“怎么玩的?用那条串珠?”他将仍在一旁的串珠又拿过来,大小匀称的珠子莹白晶亮,表面的淫水干涸凝结再缝隙里。冰凉的珠子点在他的脖颈,小蛇一样划过胸口和腹中。

        “盘星公司送了跳蛋......还、还蹭过被角和花洒......呜啊、再动一动,只给你操......”串珠滑过的皮肤激起一排小颗粒,降谷零抖了抖胳膊,小腹肌肉绷得紧紧的,撑着身体上下摆动臀部。他又委屈又气恼,腿都抖了还要强撑着力气将本间知子夹得死紧。

        “小骚猫。”本间知子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指在被劣质渔网袜勒出肉痕的大腿上摩挲。降谷零翻了个身,手腕被握住,本间知子挤进他的腿间,滑出的性器拍打在臀肉上,又被扶着对准穴口,直捣黄龙,狠狠撞在骚心。

        体被猛然贯穿,坚硬滚烫的鸡巴将肠道顶开,软中带硬的龟头几乎将骚点撞烂,然后操进了身体深处,直到卵蛋撞上了他大腿根部,发出响亮的一声“啪!”才停了下来。

        那种从身体都灵魂都被满足的快感让降谷零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淫叫,只是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这种充实的感觉,就感觉鸡巴往外退了退,然后快速地再次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