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敷衍的人气鼓鼓的下嘴,在金发青年的嘴角留下带血的牙印。

        躁动的细胞像是旱地里得了水的鱼,欢欣鼓舞地在血管里游动。他的神智如此清醒,又如此迷乱。

        是他吗?是他吗?是他吗?他的皮肤、他的骨血、他的灵魂在不停的发问。

        是他呀!是他呀!是他呀!从交缠的舌尖,到唇舌流连的颈侧,每一处相贴的皮肉都肯定的回答。

        他是谁?他是谁?他是谁?那些兴奋起来的组织,那些还犹豫的声音,甚至是聆听这声音的降谷零都忍不住发问:

        “你是谁?”

        本间知子扯掉了他摇摇欲坠的情趣内裤,在向五条悟诉苦时再起不能的性器此刻昂扬抬着头,频繁的性爱磨砺让柱身浸润着鲜艳的红色。

        翕动的马眼抵在肛口,他已经很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直愣愣地对着穴口插,观察伴侣在前戏下缓缓绽放是他称得上体贴的爱好。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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