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间知子爽的语无伦次,一会哥哥一会弟弟胡乱叫个不停,萩原研二听着竟感觉备受鼓舞。这种体位让他也不好受,冠状沟在上颚摩擦带来钻心的痒,鸡巴顶的又深又重,好像要捅进胃里,他忍着呕意加速,一下一下对着马眼啜吸,不把“水源”榨干不罢休。混合着口水的淫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下,将萩原研二的领口和本间知子胯下的阴毛都打湿了。
来不及换气,窒息感让萩原研二难受的眼角赤红一片,咽峡两侧的软肉急促的抖动挤压,要把整根几把都吃进肚子里。
本间知子的手插进萩原研二的头发里,压着他的头强迫进的更深。萩原研二握住下方的阴囊,用指甲剐蹭衔接处的系带,他的鼻息滚烫,喷在本间知子胯下像是要点起火来。
“呜......要射、再快点......爽死了......啊——我不要射、”萩原研二的嘴都蹭麻了,麻痹感让他放松了对牙关的控制,坚硬的齿面狠狠与张合的马眼相撞。本间知子一下子失声了,龟头狠狠一缩,接着一股股地精液喷洒在萩原研二的面中,又被后者张着嘴捉进嘴里吃的干干净净。
本间知子又痛又爽,喘息声都带着哭腔,嘟嘟囔囔的骂哥哥不疼他。
恨恨的起身,在萩原研二举手表示任由摆布后,本间知子扒下他的西装外套绕了好几圈,将萩原研二的手臂紧紧地束缚在背后。
萩原研二动了动胳膊,手臂缠得紧紧的,他的衬衫领口被被本间知子撕了个大裂口,涂抹在肩颈处的精液被汗水化开流了一身。
本间知子抬头,刚想表示不得到补偿绝对不会原谅他,就被萩原研二束缚在肱二头肌附近的饰品吸引了视线。
“袖箍?!!!你居然穿袖箍!!!给他们看!”本间知子不可思议的质问萩原研二,好像对方做了天大的恶事。
“是为了固定袖管的位置啦.......”萩原研二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感到脸热,“我也没有脱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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