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一定是被他们下了药了,不然无法解释他现在状态。他被自己从来都没有正视过、当做可以肆意凌辱玩弄的MB们调教和羞辱,肉体和精神却感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甚至希望对方揉搓自己鸡巴、胸肉的脚指和捅进后门的手指能再粗暴一些。虽然从没有人这么对待自己,可他竟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一切都好像是梦境一般,让他觉得极其的不真实,可他却无法忽视从身体上传来的连绵不断的快感。
他拒绝承认自己被他们调教成功了。
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然后便自暴自弃地想,现状就是这样暂时没法改变了,当下还不如享受对方给自己的服务,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另一边听了几个MB科普的闻泽吹了个口哨。他戏谑般地拍了拍江临的脸颊,说:“江总不是想干我吗?怎么现在让人玩个屁眼就潮吹了呢?”他顿了顿,又恶劣地笑了声,“江总这么骚,也不知道咱俩谁干谁呢。”
旁观了这么久,闻泽也硬的不行了。他拉开了裤子拉链,漏出一根棕褐色的大鸡巴!青筋环绕着的大鸡巴直挺挺的立在闻泽腰间,大概有22cm长,打眼一看就比江临的长出许多,又粗又长就像个驴屌!它顶端锃亮的龟头也有鸭蛋般大小,底下的两颗睾丸硕大无比,沉甸甸地坠着,整个看起来威风凛凛,堪称凶器。
闻泽甩着怒胀的卵蛋和大鸡巴,迈腿蹲在江临脸上。
他跪坐下去,用龟头蹭着描摹了江临的整张脸,沿途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弄得全脸看起来亮晶晶、湿漉漉的。
几人玩了这么久,寸头第一个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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