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现在整个人都快要发疯。

        身上这个易感期的爱人,他一边哭诉一边伸进了他的长袍给他做扩张,手指进入了一根在他的体内搅动不说,咬住他耳垂这个敏感点之后又进入的一根手指搅动的更欢。

        两个人的衣服都穿戴的极其完整,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白鹰在对他做“奇怪”的事情。

        而且一但他想说话,白鹰就会猛戳他内壁最熟的那个敏感点,强烈的快感从脊椎迅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想说的话到嘴边都成了呻吟。

        唔……夜行觉得自己眼睛也弥漫开了水雾,天花板的黑白已经看的不真切。

        你看你都不理我,真的不爱我了吗?身上的白鹰委屈巴巴的再次问了一声几乎被快感弄得大脑都迟钝的夜行。眼睛里面闪过一道亮光,手指从已经湿润的穴口抽出。内壁还挽留一般收缩的更紧。

        我也要亲亲。白鹰亲上了夜行的嘴唇,一点点描摹着嘴唇的形状,亲吻红肿破皮的嘴角,深入夜行的唇齿间勾着猩红的舌头与之共舞。

        在唇舌相交的空挡,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衣服一件件的掉落在了地上。白鹰红着眼眶松开了夜行,嘴角分开拉出长长的银丝。

        呼……哈……

        回神的夜行才发现两个人已经“坦诚相对”。白鹰压着他无辜的歪了歪头,红红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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