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便是父兄最疼爱的孩子，几曾遭遇过这般教训，哪怕是练剑偷懒，哥哥也只是口头训上几句，哪像这人，卓翼宸眼角滑落一滴泪水，随着身后越来越凶的巴掌，眼泪一滴一滴砸落在地上，从轻声抽泣变成嚎啕大哭。
“我疼……”卓翼宸肩膀耸动着，声音止不住的颤栗，，“赵远舟，我疼……”
赵远舟没有说话，直至卓翼宸身后红肿才停下施虐的手，搭在身后，冷声道：“错哪了？”
“我……我……”卓翼宸嘴唇颤抖，哭的太久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
赵远舟叹了口气，扶起人坐在自己腿上，双腿微微分开使伤处悬空，一边给人顺气一边轻揉伤处。
等肩上的人平静下来，轻声道：“你为什么觉得自己留在那就是最好的办法，就算我们拿着云光剑救回了小玖，他知道他的偶像拿自己的命换回他之后是什么感想，再者，将死之人，呵，你怎么说出口的，就算这条路不行我也会找到别的办法让你活下去，我可是千年大妖，怎么轮得到你自暴自弃妄自菲薄了，你有想过我们吗？啊？”
越说越气，赵远舟又往人身后揍了几下狠的。
“啊！我错了……但是我想过你们了！”卓翼宸直起身子看着赵远舟的眼睛，又移开了视线，支支吾吾道：“不然…我当时也不会说那么多……”
赵远舟不留力的往他身后挥了一掌，咬牙切齿道：“那你可真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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