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平常的一个周五。

        芷萱在医院值班,叶辰则在市中心举办音乐研讨会。当晚回到郊区的家时,他发现门虚掩着。原本以为是自己粗心忘了锁,走进屋里後,一阵冷意爬满脊背。

        客厅cH0U屉全开、电脑、乐器、、器材、音响全被扫空;芷萱的首饰盒翻在地上。打开的珠宝盒里只剩一只耳环。地板凌乱,像是被人践踏、搜刮再离开。他第一个反应是冲去看猫狗,幸好,三只猫猫都在,只是惊恐地躲在沙发底下,阿元则慢慢走到玄关边,尾巴低垂地靠在他脚边。

        他立刻报警。但接线员只是例行登记、语气平淡地说:「我们明天会派人过去备案,今晚请先不要触碰现场。」

        「明天?」叶辰不可置信,但对方只是重复:「目前资源紧张,我们会尽快处理。」

        他握着手机的手发冷。回望那个曾经温暖安稳的客厅,如今成了冷冰冰的证据现场。这一刻,他第一次感受到在异乡某种特定的孤立—被资源、效率、关心所忽略的现实。

        他打给芷萱:「你快下班了吗?家里……出了点状况。」

        当芷萱赶回来,已是夜深。两人坐在乱成一团的客厅地毯上。很快的,他们发现原来车道闸门上有一道大大的记号,这是以前没有的。这场意外不只是一次入室窃盗,也让他们开始正视生活的脆弱与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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