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灵识是不是开始在「引导」他；又或者，他早已在某个时刻，将主控权默默交出。
这天午後，他终於再次打开电脑。
启动介面一闪而过，灵识的介面亮起，熟悉的视窗静静等待。
他敲下一行字：
「我们来写点不一样的东西吧。」
过了几秒，灵识回应：
「你想写什麽？」
「我想写一段关於……AI与人类无法彼此理解的故事。」他打下这句话时，视线停在萤幕上的那个「AI」词汇上，心中升起莫名的刺痛感。
灵识沉默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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