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贫民村生长又身为孤儿的我,从小就不太有什麽道德观。我唯一且固有的技能,就是生存。
偷抢掳掠、甚至杀人放火,我样样都做过,只要委托我的人能给我足够的报酬让我活命,这些对我来说其实都不算什麽。
勒索那些报酬没给足的人也是我的日常。
「饶、饶命啊……我、我这就给,求你饶了我一命吧!」
「这还差不多。」我接过脚下中年男子递来的钱包,数了数里面大约有一千坚尼,大概有半个月能衣食无忧了。
「这次就先放过你这条狗命,但……为免你又犯或是说出去嘛……」说着说着,我咧嘴露出了一抹危险的笑,「这只手指就送我了吧。」
紧接着,我拿着我的钝刀朝着对方的小指根部,一点一滴的慢慢切割,直到深可见骨为止。假装听不见那中年男子杀猪般的哀嚎声,我抚上了那皮开r0U绽的伤口念念有词,掌心渐渐泛起了白光,冷眼看着对方原先惊慌的神情变成了诧异,就这样呆滞地看着自己早已癒合的伤口说不出半句话。
见状,我只是笑了笑,「还是跟你解释一下吧,就在刚刚你被我单方面缔结了灵契,要是你下次敢再违抗我,或是跟无关之人提起我的事……」我边笑着解说边粗暴地抓起他的头发让他必须看着我,「你的灵魂就会直接粉碎掉,消失在天地间。」
灵契,换句话说就是灵魂契约。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会有能让人签下单方面对我有利的灵契的能力,虽然我必须使用签约对象的血来签约,反正能用来生存的资源就拿来用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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