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当场愕然。
「诗并不能改变这个世界。」老鬼目光平静，「但能留下你是谁。」
「可他不是已经改变了吗？……」凌夜回道。
「若你有幸写出一句千年後仍有人读的诗，那你就活过，b绝大多数人都真实。」老鬼并未回答，只是一昧的往下述说字自身。
凌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那些曾握住过无数笔、无数工具的手，如今正学着，握住天地的声音。
那一晚，只有无尽…的……
——
月亮升得很高。
远处雾中忽然传来山兽奔走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不安与躁动。凌夜下意识望去，却看不清。他回头看向老鬼，只见对方沉默地将酒杯扣在石桌上，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