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诸言崖,我历代的纸徒们,若有机缘,诗会留在这里不散。」
「你若哪天能让自己的诗留在石上,便算酒山真正承认了你。」
凌夜站在崖下,感觉风吹来有点痛。他不知那些刻诗的人经历了什麽,但这种「留下来」的方式,让他想起Si亡。
不是恐惧的Si亡,而是——
记忆的终点。
老鬼让他在此静坐,闭眼三炷香,只用耳与心感风之语,不准写字、不准说话。
他遵从。
山风呼啸、崖下回声如浪。他彷佛在一场巨大的梦里穿行,每一阵风都像在低语:
「你是谁?」「你来这里做什麽?」「你想让世界记住你哪一句?」
到第三炷香熄灭时,他猛然睁眼,握笔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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