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罢了。」
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
「跟我回屋。诗酒无名,徒来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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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坐落在山顶,倚着老松,残墙斑驳。
门口挂着几个乾裂的葫芦酒壶,墙上贴满诗纸,风一吹便飘起,像是无数亡者的信笺。
屋内只有两张凳、一桌、一铺席。老者坐在窗边,捧着酒壶,半晌不语。
凌夜不敢擅动,只低头等候。
「……你知道为何我不问你来历,也不问你会不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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