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很小。」老者轻声说道，语气像在陈述一个不值一提的事实，「但b起其他人，你至少还有一点……诚意。」
他伸手，一指酒壶：「给我。」
凌夜双手奉上，颤抖不已。
老者打开红布封口，闻了一口酒气，嘴角微挑：「观序的酒……他们竟肯给你这麽贵重的东西。」
他没有马上喝，只是转身，坐在石碑边缘的一块青石上。
「我有一诗，若你受得住，就留下；受不住……就滚回去。」
话音刚落，他举起酒壶，饮下一口。那一瞬间，整座山忽然像屏住了气。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稳、没有任何咆哮，但每一个字，像是落在山峦上的锤声：
>「鸟不飞，云不动，醉笔一挥破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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