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绿藤竟是攀满竹架,倚墙缱绻生,垂枝含雨重。
她喃喃地道:「禁制……难道禁制解开了?怎麽会?」
伸手抚上nEnG翠的新叶,蔓蔓有些失神,不自觉地说起从前的事。
「当年,徐知渊便是将我的原身埋在这里。」
「徐知渊?」
「徐知恒的弟弟,这里的禁制,也是他下的,」她轻声说:「从前我真恨他,生前害我,Si後也不放过我,下了那样的禁制,让我一等便是三百年。」
她想起当年醒来之後,灵元已然散尽,Ai的人Si了,恨的人……也Si了,曾经百花争妍的芳菲院内,顷刻满目萧条,仅余徐家人哀哀悲声,凄凄惨惨戚戚。
思及此,她萧瑟地笑了声,「不过最近,那样的恨意,渐渐地也淡了,只记起他从前虽不是个讨喜的孩子,对他兄长,也是真心实意地好。」
那双不染尘埃的眼眸宽容地望着她,男人柔声道:「……你若能这样想,自然是好的。」
「这麽多年後,还能看到芳菲院里,满院芳菲,我该谢你一声。」
蔓蔓环视着这座古老的院子,思绪纷杂,想起她第一次来这儿找他的时候,坐在围墙上喊他,而他在另一侧惊喜地对着她笑;想起他似乎也曾折下池塘边的柳枝赠予她;还有,他说过,他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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