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荆姑娘今日受了刺激，并非故意打伤你。」
「……我晓得。」
徐道衍望着他，愣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想起什麽，蓦地弯起眼眸，笑得乾净明亮。
他真切地对他道：「鬼差大人，谢谢您。」
惜华见他的笑容并非勉强，便点头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她。」
木门微响，庭院深深人悄悄。
那抹白sE的影子坐在屋顶上，一如以往，独自消磨漫漫流年；她环抱着膝头，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面容辨不出悲喜，只是茫然地凝望天边逐渐成形的雨云。
惜华飞身一跃，轻盈地落在她身边。
似是早知他会来，又似乎是什麽也不在意了，她一动也不动地任由他盘腿坐在身侧，良久，微哑的嗓音才轻声响起，飘散在空气中。
「我今天差点伤了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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