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在哪儿?有时候我自己都要分辨不清了。」她弯起唇角,不无讽刺地道。

        「差在你未有坏心。」

        「这麽看来,你是相信我了……呃,小阿衍?」

        她蓦地一顿。

        大开的木门前,站着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大男孩,浓眉大眼,朝气蓬B0的样子,春寒料峭的天气,只穿了单薄的T恤牛仔K,提着两袋行李,巴巴地望着她。

        「你怎麽还在?没跟其他人一道走?」她讶异地问。

        「我不放心你!荆姑娘,我──」他十分警戒地瞪了男人一眼,抛下行李挤到她身边,小声地说:「我看见他的令牌了,他、他是那个……」

        蔓蔓有些好笑,「我知道。」

        「可是……」见她不甚在意的模样,他似乎有些不解,纠结地又朝男人瞥了眼,坚持道:「我不管,我跟父亲说了,我这阵子就住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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