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老家门口时,妈妈只是把钥匙塞进我手里:

        「我去附近买点东西。」

        她没多说什麽,背影很快消失在巷口。只剩我一个人在门前,像个临时借住的人。

        外婆家午後的光线斜斜地落在楼梯间,空气里有晒过棉被的温度,也有旧衣服和灰尘的气息。

        我的每一步都踩得很轻,像怕惊动什麽。指尖划过木扶手,磨得发亮的地方还留着小时候的高度。

        我在屋里闲晃,像在找什麽,又像在和过去的自己打个照面。

        外婆的房间里,cH0U屉塞满泛h的信纸、照片和旧日记本。

        翻着翻着,看到了十岁那年跟外婆大吵时外婆在日记本上的纪录: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麽做才对……」

        这行字好像凝结了所有卡在心里的刺,我第一次觉得外婆也只是个会害怕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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