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断面的锈痕里,飘来淡淡的蓝风铃味道,我看见了nV儿9岁时的脸。那天她发烧,外婆打来十二通电话,我却在庆祝结婚周年,没接。

        我抬头看着信纸先生,泪水让他的轮廓模糊,我努力眨眼,却怎麽也看不清。

        就在这诡异的对峙中,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是〈宝贝〉的旋律。nV儿最讨厌的一首歌。

        「妈,我今天社团要留下来做东西,可能晚一点回家喔。爸也在,他说等一下要陪我去T育馆打球。」

        我握紧电话,脑中一片混乱。忍不住低声问:「你觉得……信纸先生会知道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下,儿子困惑地笑出声:「妈,你又在说什麽啦?信纸先生是谁?」

        远远地,丈夫的声音cHa进来:「怎麽了?你妈说什麽?」

        我下意识地r0u了r0u额头,努力让自己回到现实,勉强笑了笑:「没事,你们慢慢来,记得回家路上小心。」

        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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