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闪着金光,也闪在心头,那晚我回到床上,也不知夜有多深,只知一阖眼,再睁开眼睛时,天地明晃晃彷如新生。
是的,应该拿出本能来生活,怕什麽?
为什麽要把自己拘束在规矩道德里,左顾右盼使自己动都不动了,动是生命的现象,动是一切富有的泉源,要动才能味尝到生活的真味,想做什麽就做下去。天真诚恳地生活罢!
隔日,我忙着在清理宿舍转角处的小阁楼,背着行囊准备回家过年的同学见到,纷纷停下脚步问,忙什麽呢?我边打扫边回答,收拾一间练功房。
小阁楼空了出来,又接上一颗五烛光的电灯,灯泡上罩张锡纸,投出一圈温热的光,我整日画画,画面上变换不同的人像,来往的同学见了,会凑过来看两眼聊几句,我只顾自的画下去。
大年三十,天未亮,我又听见嘶裂的哭叫声。
「说,快说,以後不敢了,快说!」在梦中我彷佛听见母亲的声音。
「妈妈!妈妈!别打了,我快要痛Si了。」
妈妈手上的藤子挥得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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