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画出来的不该是陈腐的东西,该是那强有力的生命,r0U的味道,肌r0U的节奏感,我发疯似的画了又擦,越想把感觉捉回来,却发现跑得越远,越着急,笔下呈现出来的躯T越像无生命的殭屍,汗流浃背追赶了两个钟头,越赶越是茫然,我颓丧地看着眼前的画,这不是我心中要说的话,不是心中见到的,眼前画的是什麽呢?我一把扯下画纸,撕了个粉碎。
许多人抬头看我,风眠先生投过来的目光,异常清冷。
走出画室後,我整个人像失了魂魄,不yu与人半句交谈,也茶饭无味。
脑袋里不停的在想:「错了,全错了!」
开始学画画的时候,都在学基础技巧,只顾要把技巧练准确,但要表现生命,就非得要舍去这种基础Si板的技巧不可。
以前是看不到,现在看到了,却又表现不出来。
躺在床席时,我努力要回想,那时灵魂被触动的,新鲜、强烈的感觉,它只在灵魂中停歇片刻就跳走了,如果脑中有一张底片,能够将一刹那的感觉固定,再慢慢放映出来,那该多好啊?
对,笔下要画的,就是这个东西,要恭顺地表现出来。
我跳起身子,立即将这番T会写在日记本里,感觉到新的自己正要诞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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