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被放在了一块被阳光烤得热烘烘的地方,段衍没有像大部分购买了性奴的主人一样急不可耐的直接操他,而是帮他解开了身上的束缚,将一枚带有冰冷卡扣的皮革项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段衍帮人鱼理顺了凌乱的黑发,温和的问他。
“澜婳。”
人鱼说。
他不明白段衍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他的名字,毕竟通常情况下,性奴们在家里的称呼可以有很多,例如婊子,母狗,骚货甚至“喂”,但是唯独不会有他们的名字。
这东西在他们成为奴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意义了。
“哦,澜婳,以后就这么叫你吧。”段衍点点头,“能站得起来吗,要不要先去浴室洗个澡,然后我带你熟悉一下家里。”
“家里不大,我暂时只收拾出来了一个能睡觉的房间,以后你和我睡楼上的主卧,你……”
他原本准备先让看起来就受了不少罪的人鱼休息一下,可话才刚说了一半,人鱼来不及收回的尖尖爪子就拉住了他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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