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Ai教书,做老师那麽累,我还是找一份轻松一点的工作,这样地话晚上我还能够报读哲学系的兼读硕士。
她在日记本上反覆写着这几句句话,墨水晕开像泪痕。
已经躲在房里戴着耳机听音乐,却提挡不住父母的窃窃私语声
「无法有效管理课堂秩序?连小学生都管不住?」
「唉,她呀,如果读书成绩好也许还能有些出息,不然的话,我看她将来还是很难啊。」
父亲的那声叹息从此如蛆附骨,是失望更像是预言。
最後,刘羽彤在银行找了一份行政助理,做一些枯燥无味又毫无技术的文书工作,成为公司里的最底层,拿着卑微的收入。
有次午休时,同事问起她的大学专业,她正往影印机里塞文件,机械的嗡鸣声中,听见自己说:「文科。」
她不是有意撒谎,只是省却了解释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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