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讲解沙特「他人即地狱」时,
前排男生忽然回头:「同学,你有记上一堂课的重点吗?我忘记带了,可以借我看看吗。」
她递出笔记本的指尖微微发颤——
这声「同学」在她耳边萦绕了整堂课,笔记本上「存在主义」抄写得异常工整,彷佛字迹够漂亮,就能把这份误认酿成真。
离校时故意让帆布袋敞开,露出在自修室捡来的哲学系课程表,她在左上角的空白处写上「刘羽彤」三个字。
深夜重抄笔记时,发现某页边角写着:「今日存在证明:被称作同学」
她突然笑出声,是啊,她本身就是属於哲学的,哲学也是她唯一的梦想。
宿舍台灯的冷光见证过她的对梦想的执着。大学的第一年,笔记本写满萤光sE重点,书架摆着《教育心理学》和偷偷买的《存在与自由》。
凌晨三点的宿舍内,她对着「雅思单字本」呵欠连连,但她还是坚持把所有她不懂的生字,抄写十遍,然後再背诵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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