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黎嘉齐反应过来，凌轩已经往柜台走了。
黎嘉齐急忙跟上：「欸欸欸欸等等我——」
柜台後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她戴着老花眼镜，穿着有些旧的hsE针织衫，看起来和气又认真。
凌轩叫了一声：「何老师。」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找人。
去年春天，图书馆外的楼梯间，一大箱书卡在转角处，老太太搬不动，他顺手搭了把子。搬进图书室後，老太太请他喝了杯热茶，闲话家常，从此熟络。
她叫何素芬，大家都叫她何老师。
何老师一抬头就笑了：「小轩啊？过来，刚补了点心，来尝一个！」
凌轩笑了笑，语气客气却乾脆：「谢谢何老师，饼乾待会儿再吃。我想看一下上周二的值班表，可以吗？」
何老师笑着应了一声，从cH0U屉里翻了翻，cH0U出一份表格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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