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听起来就有些可疑,偏僻的农田、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报案,以及报案人那组距离案发现场好几公里外的公共电话号码。

        作为重案组的小队长,孙召文第一时间就带着组员赶赴现场。

        一到现场,才发现那一片全是农地,警车压根进不去,车轮辗过了泥地,泥泞溅起了斑驳的泥点,脏了车窗。

        孙召文身旁的学弟朝着驾驶抱怨了起来:「学长,我昨天才洗车欸!」

        「昨天才洗车?那这个泥点是什麽?」

        「刚刚喷上的!」

        几人吵吵闹闹下了车,打算以步行穿越田埂路。

        气氛还算轻松,孙召文却没来由感到有些不妙,法医和几个年轻的警员先过去了,虽然期盼恶臭的源头只是Si去的动物或是未处理的肥料,可为了以防万一,孙召文仍是先把法医叫来了。

        他们都希望这趟路不过是白跑一趟,等下班以後,他们会一起喝杯酒,法医罗尚责会佯装责怪,痛骂他浪费自己时间,然後他会替罗尚责支付酒钱。

        孙召文希望如此。已经许久不曾有过过於惊天动地的案子了,对於他而言,宁可一直没有工作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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