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为什麽这麽说,是不是我很奇怪......」

        怀里的任诚颤抖着,却不敢松开陈仁杰。他害怕看到陈仁杰厌恶的表情。

        「你没事,是我。是我奇怪。」

        看似安抚的话语却是陈仁杰的肺腑之言。以往忍着不说是他对任诚有非分之想,现在脱口而出也是因为同一个原因。

        若不是他一开始就想要任诚全身心依赖自己,任诚也不至如此。

        而此时任诚想是感应到他所想的般,将下八温柔地靠在陈仁杰的肩窝,喃喃道,「我都知道,别伤心了。」

        齐邵龙和凌云志一个坐在沙发,一个躺在床上,沙发边上还有一个陈恭文在碎碎念。陈恭文其实早就看到他们身上的吻痕了,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麽事,但齐邵龙给自己传过讯息了,让自己嘴不能停,然而,当他转过头,凌云志看他的眼神还是让他毛骨悚然。

        不是啊,表嫂你不是失忆了嘛!怎麽看到我还跟仇人似的!

        「那个,表哥,表嫂是不是要休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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