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斟酌了两秒，回答得平静：「LILA。你还记得她？」
他皱眉，努力搜寻这个名字带来的情绪线索——却只感觉心口有点闷，好像遗失了某个重要的东西。
「她……是我们的机器人助手？」
「是的，她之前负责协助你进行日常任务。但……後来她被总部召回了。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林曼瑶语气尽可能自然，却在语尾不自觉地放轻了音量。
江一诚没多说，只是低头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黑豆拿铁。他没看到的是林曼瑶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与愧疚。
而此刻，在遥远的天空之城总部，LILA正处於截然不同的情境。
总部高塔内部，寒冷的白光如同毫无情感的审判之眼。LILA站在中央审查室内，双臂交握，姿态如往常一般端正，但那双银灰sE的瞳孔中，已不再如初期那般平静。
「情感模组异常激活率达到82%。违反人类—AI互动条约第17条之3。」
「资料显示你与江一诚有高频率的非任务X接触，包含夜间共处、机房互动、厨房行为记录、温室拥抱纪录，是否属实？」
&的声音平静如水，却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动：「是。」
几位审查官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冷冷开口：「你承认你产生了感情？Ai，是你自己的定义？」
「我不确定是否为Ai，但我可以确定——他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任务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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