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怕鬼不肯一个人睡，就会以各种理由跟我哥同床。他在左，我在右，盖同一张被子。他入睡快，我想得多，睡前总是借着暗沉沉的月光，边描绘着我哥脸庞的轮廓边想着那些小屁孩才会拥有的天真幻想。困到眼皮打架，我才乖乖闭上眼睡觉。
自从上了中学，识得许多东西后不敢同我哥睡同一张床。
我怕睡前描绘着他的轮廓便产生出奇怪扭曲的念头。同昨晚下流的春梦一样，淫荡又荒唐。
A总是大张旗鼓跟我表明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春梦里的女人都是谁，长什么样，叫得怎么样。我却对这些只字不提，也不敢跟别人提，因为我哥是我长期春梦对象。
说出来总感觉不对。
像随波逐流就我一个背道而驰。
趁天还冷，我扯着我哥去吃雪糕了。
挑来挑去还是小时候我哥经常给我买的那个香芋味的甜筒。
俩人冻着脸站在小卖部屋檐下。我忍着牙疼一口咬下去，冰凉的刺痛感从牙齿处蔓延开来，最后受不了牙疼换成了用舌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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