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可怜许承义被自己的亲爹戴绿帽,只能安慰道,“那~那~唉,承义,其实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后来你的yAn根也恢复如初了不是!”
“嗯,好了,不过也没好彻底!”许承义自嘲着说道,“后来,我开始寻花问柳,但是一晚只能来一次,第二天还腰膝酸软,浑身无力!”
“嗨,承义你没早点遇到我,我在天津卫,专门给那些有钱人家的老少爷们治纵yu过度的毛病!”罗老头有些洋洋得意,“我的师父,是给前朝那些王公贵族调理身T的太医,我师父跟我讲过,那些王爷大臣什么的,都六七十岁了,一晚上还能g翻几个年轻的小妾。”
“我这毛病,申城宁城,到处找医生,中医西医看了不少,有的说能治,有的说不能治,最后也是一会儿行,一会儿不行,直到我遇着了一个白虎b!”许承义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没看沈青茵一眼。
他嘴里的那个白虎b,仿佛是别人,而不是沈青茵。
但沈青茵被整个口罩遮掩起来的小脸蛋,还是不自觉地红了。
“什么?白虎b?世上真有白虎b?”罗老头老眼贼亮,“承义,你真的c过白虎b?”
许承义淡然地点点头,“是,我c过,c了有好几个月呢!”
他压抑住狂乱的心情,声音听起来并无半点波澜,仿佛是许久以前的事了,事实上也是三年前了。
罗茯苓活了七十有四,被外甥从北边的天津请来南边的桐城,他觉得自己不虚此行,不但第一次见了独卵子,又第一次听病人说起亲自c过的白虎x。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