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仙君撸的时候,只是指尖从耳根撸到耳尖,从不多作逾矩之举。
赤渊撸的时候却是拇指卡在我的耳根,挑逗不止,我不时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偶尔施些魔气,似蛊虫作祟,从耳根的酥麻快感窜到了脊髓,惹得我嘤咛不断。他还不止于此,掌心覆上我后颈,接着一撸到底,脊椎被他重重一压,我趴着的腰顿时一塌。到了尾骨还不停止,定要拨弄我的雪团兔尾,我的嘴里不断泻出呜咽。
若他离手,我会腻歪地蹭到他身旁,轻咬他的衣摆发泄,探出小舌轻轻舔弄他的手掌,乞求他再撸一会儿。
我终于理解,为何昔日的同族乐意待在人间做只被豢养的家兔,定是那家主人的撸兔手法一绝。
只是,没人告诉我,兔子竟然能孕中孕?
若不是右腹常隐隐发烫,不时散发出微弱的魔气,我怕不是依旧被蒙在鼓里。
一个又一个,为何逮着我一只兔子祸害,死断袖。
半刻钟后,被赤渊从浴桶捞起来后,他把我打横抱到了竹床上。
我困得眼皮直打架,趴好之后,不管不顾去会了周公。
夜半时分,竹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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