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名字了。”她有多不想提这件事,放在桌下的手无端地开始颤抖,“初中。”每抛出一个词,她就知道自己交给对手的利刃更多了,未来有一日会被眼前的男人万箭穿心。
但她没办法不说,一提到这件事,她就要怕得跪地求饶,巴不得让对方满意了,然后赶快从她身上起来,“……出了很多血。”
丈夫是能立刻想到她下身血淋淋的样子,不替她觉得痛,反而揣测,“那看来是很爽啊,你0了没?”
葛书云怕了,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去解领口上的拉链,要按照他方才说的指示,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g净。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哪怕是不Ai的人,只要能坐在丈夫的位置上,就能给她带来无穷无尽地伤害。
“你躲什么?问你话呢。”丈夫就Ai听点这个,听她被别人C什么感觉,和别人用过什么姿势,听她哭,看她尿,特别爽,特别解压。
葛书云抿着唇掉了两滴眼泪,木讷地站在原地,想了好久。她其实可以不说实话的,男人又不是亲历者,听这事儿纯当玩笑。可等她成长了这么多年,发现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可怜的小nV孩时,就没办法对自己撒谎。
虽然疼,又出了很多血,但你0了哦。有个声音在内心深处提醒她。
当时1的几个人里,有一个特别会g这档子事,一下子就让你爽了。他们为此笑了你很久,那个男孩儿还因为得到了你的积极反馈吻了你的嘴。你的初吻、初次都给他了。尽管后来你再也没见过这个人,你没记下他的名字,但是你又畸形地感谢他没有让你一直痛苦下去。
你知道你自己已经不是个正常的nV人了,你的彻底剥脱,你甚至幻想过被很多的男人上,在你见过的任何地方,和你见过的任何男人。你知道你在X上的认知已经彻底损坏了,永远也修不好。但也没多大的关系,反正你也活下来了,看起来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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