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从折颜口中,听闻这段她尚未提起的岁月。
但此刻由她自己说出来,像针一点一点扎进他的心里。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问道:「……是不是很痛?」
白浅没抬头,朝他贴得更紧了些,声音闷闷的:「你是问眼睛?还是心?」
他的嗓音仍然平稳,却有些发紧:「都问。」
白浅想了想,语气忽然柔和下来:
「眼睛当然痛啊,还是太子亲自动的手呢。疼得差点昏过去。」
她停了停,又笑了一下:「但我没哭哦。」
墨渊的心一瞬间攥紧,指尖不自觉收住,但神sE不变,只是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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