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门,可是有所求?」
白浅坦然回道:「确有一事相求,与他人无关,只求帝君借一言指路。」
东华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哑然失笑:「你果真是司音。」
折颜手中摺扇本来轻轻挥动着,闻言一顿,转头看向白浅:「你是怎麽……」
东华摆摆手,一副「别把我当傻子」的表情:「墨渊当年收的十七弟子,唯有那一个最古怪。」
「白家的小狐狸,站在我面前,我怎会认不出?」
白浅未辩,亦未答,只轻轻一礼:「既然帝君已识,我也不再隐瞒。」
「我此番来,是为了唤回我的师尊。」
东华眉心一动,将酒盏放下:「你说得这麽平静,倒让我起了点兴趣。」
「墨渊……镇钟七万年魂飞魄散,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照理他并无回归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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