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顶,慢慢喘气的熊莲急促呼吸了一口,收缩的甬道似乎惩罚着穆戡突如其来的重击,咬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捣烂这口骚水井。
到底理智占了上风,又不是晚上。
他搔搔熊莲挂在他肩头的脚心,又继续问到:“还留着干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走吗?”
“哼!你好,就走!啊~~啊!嗯!嗯!哈啊~~”
熊莲被颠得将桌上的摆设笔架撞碎了一地,连忙扶住穆戡的腰,求他慢些。
连撞了几十下,穆戡舒服了,展了拧起的眉心,停下来又问:“我这不是好了,你还躺在这发骚挨我的肏,是不是舍不得我的大鸡巴,想让他天天把你肏出水来?”
熊莲气他如此相逼,非要他说出舍不得他的话,眼睛一酸,双手握成了拳,侧过头不理他。
无言的肏干还在继续,穆戡比起射进去,对熊莲的想法显然有更大的兴致。
可熊莲紧闭着唇,心里难受,压去了所有性事的快乐,若一开口怕是再也发出不了讨他欢心的呻吟,只会是讨人厌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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