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莲急忙追过去,走到床边又停了步,拿了凳子,一屁股坐在床边,门神一样守着他。
穆戡闭着眼侧躺,嘴唇微动,终究什么也没说。
其实熊莲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他半趴在那里,撑着头,盯着穆戡因疼痛而拧起的眉,依旧俊朗不凡。
一腔柔情化成了水,他轻轻勾住穆戡摆在身侧的手,与他的呼吸一道,也睡了过去,香香沉沉。
之后穆戡没再说要把他赶出屋子的话,由得眼睛晶亮的人每天鞍前马后给他换药喂药,看得张开德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同样穆戡也没说要让他睡到床上来的话。
熊莲知道他还在生气,不过他在哪儿都能睡的很好。
穆戡身体好,伤也好得快,一两天就结痂消得差不多了。
熊莲一直筹划着要让他搬回屋子里去住,可穆戡总是装傻不接他的茬,偶尔还会对他的口音语序抱以一种疑惑的神态,把他气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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