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第一件,本王是纵着属下在京郊训练跑马,毁损的田地粮食却都按市价补上了。可听说御林军的兵马也经常于那处操练,却从未有过赔偿。林相何解?”

        “你!”

        “再说第二件,本王暴打的百姓就是熊族人贩,不知林相可曾见过听过哪些人贩如何在街上殴打熊族的?虽说按当时律法所言熊族确实可以买卖,却应自愿。本王作为皇子,见到如此违法乱纪之事,当不可忍,若林相真要将此罪冠于我身,我担着便是。”

        “最后,当初本王微服去江浙济赈灾粮,到了当地却只见饿殍遍野,朝廷拨下来粮钱不知所踪。本王便送了这等贪官污吏到地下享福的机会。林相是在替自己的学生鸣不平吗?”

        穆戡丝毫不给林宗道说话的机会,逐条列下,有理有据,情有可原。

        林宗道气绝。

        穆湛听完,点点头,缓和着局势:“皇叔所言确有道理,但还是过激了些,不如…”

        “皇上,彦王行事如此荒诞,若不严惩实难平稳民心啊!”

        “皇上,臣还有一条罪状。”

        林宗道一派纷纷上前谏言,原来平静无趣的朝堂突然热闹起来,成了穆戡专属的讨伐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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