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熊莲,他们有过最亲密的相处,最深入的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见过对方最不堪,最脆弱的模样。

        熊莲一腔柔情荡在心底,完全停不下来的心动,不带情欲的羞怯溢满了全身。

        他在穆戡怀里靠得更近,主动送上了唇舌,手心生涩地擦揉起来,沾满了自己的口水与对方吐出来的液体。

        穆戡的手臂托在他双腿间,将他提得更高,含住早就被吮肿的唇珠,慢条斯理地享用。

        嘴巴里全是刚刚含过他东西的味道,又腥又涩,穆戡依旧甘之如饴,熊莲都不嫌弃,他有什么好嫌弃的。

        直到夕阳的艳色透过树荫粼粼洒落在他们身上之时,浑浊的热精才喷进了熊莲早就酸软的手掌。

        穆戡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平时抹剑用的巾帕,替他擦干了手。

        不算很深的伤口,横亘了整条手背,看着吓人而已,早就不流血了。

        穆戡利索地起了身,捡起旁边被他打落的沾血的羽箭,朝着还坐在地上的熊莲说道:“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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