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人并非真的嫌贫爱富,只是我不够体贴他罢了。说起夫郎,我已这般年纪,也是时候认真考虑一番,先谢过韩姐,芙蓉公子了。”

        “好说,好说。”

        “诶,昨日你去找纸鸢的那家不是个小公子吗?有没有对你表达些什么意思啊!我可看见了那纸鸢上写的什么“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啊。怪不得你拖了那些时候!”芙蓉调皮地问道。

        “芙蓉公子,休要胡说,毁了别人家公子清誉。不过是远远见了一面。”

        外面一片笑语,车中沈蜜既反驳着那人说自己不够体贴的言论,也气她言语中护着那个前未婚夫,又有些庆幸…庆幸什么呢,她都打算娶一大堆夫郎了。还有那个才见了一面的小公子,什么“云胡不喜”,呸,果真是山野人家,没个礼数。

        沈蜜委屈不已。

        其实林于风心知沈蜜在车内偷听着,故意说些想让他吃醋的话,可是说完觉得自己幼稚可笑,没有意思,也无报复快感,渐渐收了声。

        恰好绿荷敲了敲车壁,训芙蓉扰帝君休息,芙蓉吐吐舌,入了车内果见帝君面色不佳,再不敢造次。韩皓也没了兴致又回到前端带队。

        一切回归平静,却乱了沈蜜的心,唯有绿荷轻轻握住被他自己掐白的手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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