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只有我和四哥爱给许悦喂药,其他几个哥哥爱玩强制的,不喜操被喂了药之后骚浪的许悦,自是不会主动喂许悦春药。

        我停下了抽插,察觉到周围的低压,许悦也不敢发骚了,颤颤巍巍地缩到我的怀里。

        四哥掐着许悦的脖子,捞出他埋在我颈肩的脑袋。

        许悦闭着眼,泪留个不停。

        “贱货,自己吃了药?”

        房间气温逐渐升高,墙壁上甚至可见因热气蒸腾凝聚形成的水珠。

        许悦带着眼罩,面色潮红,浑身滚烫,呼出的气也热的吓人。

        他的双手被红绸带束缚在身后,整个人在床上靠着单腿胡乱扭动着身子,被摩擦到翘起的阴茎被银棒堵住,不得释放,汗珠不断从他粉红的肌肤上滑落,滴在床单上。

        从被喂了半盒子春药后,许悦已经被放置近一个时辰。

        骚穴饥渴了太久得不到慰藉,早已流干了淫液,穴肉隐隐发痛。身下两口穴不断收缩着,贪婪的吸取空气中少的可怜的凉气,好缓解哪怕一丝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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