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我还没准备好让世界醒来。
我靠着椅背,看着天sE慢慢亮起。那副眼镜还在桌上。
它不是邪恶的,也不是善良的。它只是,存在了。
像一种真理还没宣布的预言。
我不确定我会不会按下那个最终的编译键。但我知道,如果我按下去,我就再也回不去了。
就像人类从会说谎的那一天开始,就再也不能把谎话收回。
我把咖啡喝完,温度早就冷透。但这个清晨,有点烫。
我们的故事,是从一颗坏掉的收音机开始的。
那年我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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