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薇忽然笑了，低低地、几乎是自嘲地笑。
「你以为我为了什麽？为了钱？为了利益？不。」她靠向前，眼里浮现多年未见的嫉妒与怨恨，「是因为你从来都不懂，我在你身边那麽久，看着你被所有人捧着、被信任、被选择，而我呢？我只能当那个在旁边捡烂摊子的影子。」
「你甚至不知道秦泽……曾经喜欢你。」她冷冷一笑，「我那时候以为他会选我，是因为你从来不回头看他。」
语甯微微一震，但没说话。
「他跟我说他没参与，可你信吗？」刘薇声音低下来，像在跟自己说话，「他说他知道你清白，但他什麽都没做，他什麽都没说……他只是默许。」
语甯轻声说：「他确实知道，但他没选边。」
「可他没选我！」刘薇终於语调失控，眼圈泛红，「连沉默，他都宁可偏向你那边！」
语甯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
「刘薇，我一直把你当成家人。当我被排挤、被质疑、被放逐时，是你唯一站在我身边。」
她顿了顿，语气平稳，却带着多年压抑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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