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她去查刘薇，这不是保护，这是在放火。」
秦泽淡淡道：「她如果连这种火都躲不过，就没资格走到最後。」
对方冷笑：「你变了，秦泽。以前的你，会自己背下所有的肮脏，现在你让她亲自去看，亲自去痛？」
他垂下眼，烟雾缭绕中，有什麽东西终於碎裂。
「不是我变了，是她早就该看见这一切。」
「你还Ai她吗？」对方忽然问。
他愣了愣，过了很久才说：「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但如果她有一天真的发现我也参与了什麽……请告诉她，我从来没有想伤害她。我做的每一步，都不是为了自己。」
那天深夜，黎语甯重新翻看过去Sable的文件时，发现了一份旧资料的备注——一串代号：“13”。
她原本以为是废案的记录，但某一页的签核栏上，有个熟悉又令人心惊的签名。
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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