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当年我们的立场不同。但若今天这局，是你亲手选的，我仍愿意，再掷一次。」
她终於抬头，眼底浮现出一道几近透明的情绪，像水中碎光，一闪而过。
同一时间，路子宸站在总部顶层的会议室内，手机萤幕上停着一张模糊的照片——
黎语甯与李慕白，坐在江边的落地窗前，逆光中难辨神情，却像一副静止的画。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机放下，眼神沉静。
秦泽推门而入，看着他，语气有些复杂：「你不问她？」
「她会告诉我她该说的部分。」路子宸只是淡淡回答，语气并不咄咄b人，反而带着一种接纳。
秦泽看着他，沉默数秒，低声道：「她没说的那部分，可能是她不想让你担。」
「我知道。」他顿了顿，语气低缓却笃定，「但我选择站在她那一侧，无论她的局，有没有留我。」
他从cH0U屉取出一张素白便笺，提笔写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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