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甯，」他语气一顿，罕见地用上她的名，「如果太麻烦，你可以退一步，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战争。」
「可如果我退了，这场战争就没有人能打到底。」
她语气轻得像风，却冷得像霜。秦泽没再说话，只是一声低低叹息，像是默认，也像是一种送行。
这天中午，黎语甯前往了江边的一栋老屋。
门打开时，一GU温热的绿茶香弥漫而来，屋内简朴却整洁，墙角还摆着她记忆中的老木柜，与那张永远放着对弈棋盘的长桌。
李慕白站在窗边，目光落在外头的江面。水sE朦胧，天气灰白。他回头，看她一眼，没有多余寒暄，只说：「七年了，你终於回到棋盘上了。」
「我没离开，只是站在边界，看这场局怎麽自燃。」
他递来一杯热茶，她接过，指尖仍凉。
「这次，是为了谁？」他问。
她望着窗外那条无声流动的江：「为了我自己，也为了那些我还没清算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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