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夜白闷哼一声,却把她护得更紧。他们在黑暗的管道里翻滚,最后停在一处生锈的铁栅栏前。

        远处传来俄语的咒骂声,手电光在管壁投下晃动的光斑。

        "现在明白了?"伏夜白舔掉流到锁骨的血,在黑暗中摸索她握刀的手,"从你收留我那晚开始..."指尖挤进她指缝,十指相扣按在渗水的墙壁上,"你就是我的同谋了。"

        阮夜挣开他,摸到腰间手枪却摸了个空——伏夜白变魔术般晃了晃她的配枪,枪管暧昧地蹭过她下巴:"找这个?"

        下水道的腐水漫过膝盖,阮夜的白大褂下摆已经浸成污黑色。

        伏夜白走在前面,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手里攥着从她那儿抢来的枪,枪管偶尔擦过生锈的管道,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再往前三百米有个出口。"他的声音在狭窄的管道里回荡,"通往废弃的屠宰场。"

        阮夜没应声,她的手术刀仍抵在伏夜白的后腰,刀尖刺破了他的衬衫,却没能再深入半分——每次她用力,伏夜白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肌肉微微绷紧,恰好卡住刀刃。

        "别费劲了,阮医生。"伏夜白头也不回,语气轻松,"你拿刀的手法我看了三个月,闭着眼都能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